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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少,许多事因此看得更通透。

阮间几次三番近乎谄媚的接近,已是露了马脚。

翊安忽想起颜辞镜曾说过,齐棪遇刺,许是哪个倾慕她的人一时冲动做的事情。

她当时当成玩笑话来听。

如今仔细一想——

既查到阮家,又不像阮镛实的手笔,可不就剩这个东西了嘛。

她露出一个明艳的笑。

阮间这样不堪的人,胆敢动她的夫君,怕是忘记这大祁姓什么了。

搬不动阮镛实这个老狐狸,让阮间付出些代价,她还不至于办不到。

两日后,右司又办了桩抄家的大案。

那被抄家的四品大臣的妻女,正巧与翊安在一家首饰铺子里。

听竹卫行事虽不算温柔,可翊安没想到,对着几个弱女子,他们居然抬脚将人踹跪在地上。

那夫人手中的玛瑙手串清脆地落在地上,紧接着传来小姑娘们的哭喊声。

连舜钦虽不讨人喜欢,到底有两分风度,不至于带出这样的属下。

果不其然,抬脚进来的是阮间。

他阴沉沉地笑着:“让本官好找,不知所谓,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