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毕竟是宫里来的,不能不要脸面。
范彭硬着头皮进屋,环顾一圈,那个女人藏到哪儿去了?
可千万藏好了!
齐棪让人上了茶,和气地请他坐下,无奈地问:“您有治疗噩梦的方子吗?”
送走范彭,齐棪问花燃:“我让你给你娘找大夫,可找了?”
“找了,老头号称华佗再世,每三日来给我娘号平安脉。”
花燃没有半分不耐,难得正经道:“只是你的梦太邪乎,虽说宁信其有,我自然不见怪。却怕你思虑过多,太伤身。”
“不算邪乎,是不是真的还不一定,你且留心着便是。方才问过太医,他让我白日少想些繁杂之事,慢慢的也就好了。”
“可能吗?”花燃叹气,听竹卫只有多想,没有少想的时候。
齐棪微笑:“再过些时候,我便以此为由,带我们家殿下去山上住几日,好好静养。”
没有烦心的事打扰他们,就他们俩,每日吃喝玩乐睡就好。
他终究没忍住,告诉了花燃他母亲会得病的事情,让他当心。
许多病,等发现的时候,往往太晚,就像前世。
若右相夫人能长命百岁,翊安也会高兴。
他记得,她前世哭得很伤心。
花燃笑道:“说起长公主殿下,她那个女侍卫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