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人给他传了话。
“把近三日进过这个刑房的名单给我。”
齐棪吩咐下去,心中愈发确定,那赌场之中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
比如,张岸鹤逃走后,不曾离京,藏在什么地方?
那地方,难道仅藏着一个见不得光的人吗?
这些事齐棪尽数说与连舜钦听,连舜钦冷笑一声,信誓旦旦地说他去查。
离开前又含着嘲讽地笑道:“阮副指挥使那边,在查您遇刺一事,比咱们还上心呢。”
“嗯,难为他一片心。”齐棪亦讥讽起来。
陛下的心,深不可测。
别说阮镛实和阮间,前世,他也被其瞒了过去。
如今自是不会,陛下有他的道理。
他唯一想知道的是,这阮间能查出什么好东西。
呵,有趣。
到了时辰,齐棪急匆匆往家赶。
迎面碰着花燃,笑眯眯地拦住他道:“哟,王爷这像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要去哪啊?”
齐棪温文尔雅并理直气壮:“醉卧温柔乡。”
“好兴致,但秦楼楚馆还是少去一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