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缱绻缠绵, 尾音拖着, 如南风直接吹进耳朵里似的痒。
“关心则乱嘛。”齐棪将下巴抵在她的耳边道。
心里得意地哼着小曲, 就晓得她吃这一招,嘴硬心软。
唇角上扬, “所以,亲我一口?得快一点, 马上来人了。”
翊安领会他的意思, “老子担心你,白跑一趟,饭没吃饱还累得气喘吁吁,你必须给点甜头”。
她亲他一口不是不行, 反正早亲过无数回。
但被他一催,反没了心情。
转而想到,方才被迫抱孩子,被迫听那些“吉祥话”,顷刻间冷淡下来。
翊安眼神坚定,张嘴道:“挽——”
齐棪早防着她这一手,反应敏捷,捂住她的嘴,“无情。”
“不听话。”说完在她耳边磨了磨牙,咬上了她的耳骨。
力道轻而暧昧。
翊安耳朵最是敏感,哪里受得了这个,半个身子跟着一颤,“唔唔……”
齐棪从后抱得紧,她避无可避,便一脚踩在他的鞋上,下了力气碾。
齐棪吃痛,低头看见自己月白的长靴被她踩脏,又气得咬上她的耳垂,“该罚。”
“唔!”识时务者为俊杰,翊安被咬得头皮发麻,即刻乖乖松了脚。
自己今日斗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