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人并不准备做任何解释,路当归靠在了沙发前,心里隐隐蔓起了一股无名火。
似乎一时间陷入了犹豫,他微微张了张口。
片刻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他抬起头,一字一顿地对刑珹道:
“刑珹,那么多事都过来了,你还是不能对我坦诚相待,是吗?”
刑珹面色淡然,开口反问他:
“路医生,那你有对我坦诚相待吗?”
被眼前人悠悠堵住了口,路当归一时语塞。
刑珹说的没错。
他有什么资格质问这个人呢?
他也有一直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同样将所有事情做的乱七八糟。
解开纯白色的衣领,将袖子撂倒手肘处,刑珹一步步朝着客厅的方向走来。
没等路当归作出反应,他便被来人从沙发前拖拽起身。
然后,落入了一个温暖而又牢固的怀抱。
湿沉气息洒上头顶,路当归被面前人牢牢钳制在了胸膛前,完全没有办法抬起头来。
“刑珹,你他妈——”
“路医生,” 刑珹的声音在他的耳畔缓缓响起,语气淡漠却又带着一丝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