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今是在极北的一座雪山上,初时只是栁臻提议来看看这经年积雪结冰的雪山,后来倒是有些不舍了,于是两人商议后决定在这里先住上个一年半载的再说。
栁臻接过被乾煜洗干净后又用法术烘干的白狐抱在怀里摸了摸,随后想起什么一把提溜起白狐的腿。
“不用看了,公的!”
察觉到栁臻的意图乾煜连忙开口说道,并眼疾手快的将狐狸的腿又给压了回去。
“你看过了?”
听着这略有些阴测测的话乾煜梗了梗,迟疑的道:“不是你让我给它洗的么?万一洗的不干净,有跳蚤怎么办?”
被噎住了栁臻木着脸将人赶去了厨房,自己抱着白狐走出了屋门。
他们住在雪山顶上的一片冰湖边,乾煜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许多的竹子搭建了一座竹屋,栁臻走到院子里看着雪花飞扬竹屋的屋檐下挂着的风铃随着风叮当的轻响着……
“我想给他取个名儿。”
吃饭的时候栁臻看着一本正经的坐在桌边的白狐突然道。
乾煜闻言僵了一瞬。
“取什么?大花吗?”
栁臻很是难以忍受的看了乾煜一眼,仿佛在控诉这人为何日渐的越发没了品味。
“嗯……叫白狄吧!”
乾煜没有说话表示了同意。
后来的后来,乾煜瞪着那只总是占据着自己的位置偎在自家媳妇儿身边的狐狸,快步走过去一把将狐狸提溜下来后俯身将人抱起放在自己的怀里,末了还挑衅的瞥了眼地上趴着的无辜狐狸。
“乾煜。你说白狄怎么光长肉不长个儿呢?这化形后不会是个两百斤的胖子吧!?”一日看着白狐在一旁狂吃的栁臻手托着下巴突然郁闷的担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