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能按捺住自己,待这疫病过后,无论乾煜躲到了哪儿,哪怕是天涯海角犄角旮旯,他都要去将人给找回来!
八日后,北城中感染了疫病的人都已经能起身走动了。
萧臻站在城中二十多日前那祈福的高台下,恍如隔世。
那日的具体情形萧臻其实并不清楚,他被乾煜护的很好,甚至没有受一点点伤,可是乾煜……
“殿下是在想那位乾先生吗?”
萧臻转头看着悠然踱步而来的梅寒衣,想了想后诚实的点了点头。
梅寒衣有些意外于萧臻的诚实,他挑了挑眉,道:“那日的情形我倒是得幸亲眼所见,乾先生是个能人,也是个对殿下疼到了心里的人。”
其实梅寒衣真正想说的是看那姓乾的对你是真的爱到了骨子里,看到你有事儿,那速度,贼快!还有那将人护在怀里不能伤一丝一毫的样儿,啧啧啧真是!
不过嘛,这感情一事还得当事人亲口说出来才能感动人不是,他要是多嘴说了,回头被人怪罪多管闲事那可就不美了啊!
萧臻听着梅寒衣的话出了会儿神,从梅寒衣的话里也听出了另外一个意思。
他说乾煜是个能人。
虽说那日乾煜用剑挡了天雷看起来的确是个‘能人’,可萧臻却觉得梅寒衣这个定义不光是那日的挡雷之举,他必然是看到了别的什么,也多少猜到了乾煜并非普通凡人的事。
想到这里萧臻转身紧盯着梅寒衣,他在思量眼前这人到底可不可信。
“殿下,您可别用这种看着将死之人的眼神看着我啊!我有点心慌慌的!你放心,虽然我是很聪明,但我不会自作聪明。”梅寒衣说完笑着回视着萧臻。
萧臻听完有些尴尬的移开了视线,清了清喉准备解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