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恒的眼神飘忽了一瞬,又重新看着卫臻才回道:“怎么会,又不是第一次煎药了。”
卫臻听完后视线移到了萧景恒的手臂上。
“那我怎么闻到你身上也有一丝血腥味儿?受伤了?”他突然凑进了一些道。
萧景恒在卫臻凑过来的一瞬立刻起身后退了几步。站在离卫臻几步远的地方有些不好意思的冲卫臻笑了笑。
“唔,嗯啊!我昨晚在学木雕,结果不小心睡着了,翻身的时候手臂割到了。”
“是吗?”卫臻有些怀疑的看着他。
萧景恒迅速的点头,连声应是。
卫臻歪了歪头,慢悠悠的语气里带着点期待和好奇,“那——你雕的东西呢?”
萧景恒的手指有些紧张的捏了捏衣角,“东西——东西还没好呢!”
卫臻点了点头后正准备下榻去看看萧景恒的伤口。结果他刚想起身就被怀里的白鹿压了回去。
两天前白鹿给卫臻输了些灵力,这两日一直都在睡着,也不知道怎么突然醒了。
不过卫臻倒是被它打乱了,连忙抱着白鹿轻轻的揉了揉。
卫臻揉了一会儿后想起了什么,正待抬头跟萧景恒说话。却突然感觉头疼的厉害。
他有些不舒服的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捏了捏太阳穴,但头疼却似乎越发的严重了起来。
怀里的白鹿瞬间站了起来,随后卫臻周身便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温暖的灵流。
“卫臻,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马上去叫太医!”萧景恒说完后慌忙的跑向门口,跑出去后才想起可以吩咐人,于是高声的喊到传太医。
卫臻感觉体内有一股热流正在移动,先是在头上,随后往下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