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吟片刻:“其实你现在应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可能他气消了就回来了,如果你现在贸贸然过去,说不定他会恼羞成怒更生气的。”
阮流卿闻言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随即又不放心地问:“可是,万一他一直不消气怎么办?”
欧阳微微一笑:“不会,你忘了我告诉你的吗,欲擒故纵这招就是这样的,我是过来人,知道的肯定比你多,放心吧。”
阮流卿茫然:“真的?”
欧阳笃定道:“当然。”
阮流卿颓然地坐在床上,捂着脸哀嚎了一声:“唉!徒弟好难哄啊。”
欧阳低声道:“我不难哄。”
阮流卿瞥他一眼,说:“你跟他怎么一样,我不想哄你,就想哄他。”
欧阳扶了扶眼镜:“他能为师父你做的事情,我也能做,我还会他不能做的。”
阮流卿一愣,站了起来,认真道:“那不可能,他比你可爱多了,你还结巴,长得没他好看,看起来就不好吃的样子。”
说着他的神情又难过起来:“唉……越说越想他了,一会不见如隔三秋……心好疼……”
欧阳:“……”
☆
方牧一路跑出大门,开着老爸那辆老爷车就往外走,老爷车以龟速前行。
他打开通讯录,再次拨打游彧的号码,这次居然通了,然而过了好久都没人接,自动挂断了。
方牧一边注意着路况,一边焦急地再次拨打电话,这次电话即将挂断的时候,那边接了。
游彧那边的背景音有点嘈杂:“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