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你就要死了!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时欢有些激动地说道。
“以魂养命,魂消命存。注定的,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游彧伸手接过阮流卿,揉了揉他的脑门,神情温柔似水,“你看着他,不要让他再犯傻,我交代你的事也要记得做好。”
时欢变回猫猫,赌气似的刨了两下地,瓮声瓮气地回道:“知道啦!”
游彧叹了口气,缓缓闭上了眼。
方牧咂巴咂巴嘴,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轻声问:“你们可以说人话吗?”
时欢恼火地瞪他:“闭嘴,憨批!”
方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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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彧再次睁开眼时,眼中一片茫然,愣愣地看着怀里的阮流卿,“他怎么了?”
说完又看向面前神情怪异的两人,疑惑道:“发生什么事了?”
刚问完又想起了什么,急道:“我好像听见阮流卿喊救命!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时欢和方牧看他一惊一乍的样子,两脸无语。
时欢冲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傻子不是好端端地在你怀里吗,叫个屁啊。”
“……”游彧低头看去,果然,阮流卿在他怀里睡得是挺安详的,遂放下了心,又问道:“那你们的表情怎么那么奇怪?”
时欢指着那扇被他一剑劈坏的门,“看见没,你干的,人家要你赔钱,你看着办吧。”
游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