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狐被他嚎得耳朵嗡嗡作响,一爪子拍他脸上,不耐烦道:“别哭了!还有没有点骨气了?!”
“啊啊啊啊……”时欢挥开它的爪子,不管不顾的嚎哭着。
“哟?小东西,给你脸了,还敢还手?”银狐龇了龇牙,随手拿起旁边的打蛋器,敲地鼠一样敲着时欢的小脑瓜,“哭,我让你哭,让你嚎。你一只正在服刑的小妖有什么脸哭,服刑都得干活,不然白养你吗?”
时欢被它这么一敲,更委屈了:“养你个鬼!你给我奶喝了吗?哪有光干活不给饭吃的?!我要喝奶!我要喝奶!!”
他越说越气,四肢用力蹬着。
银狐都快被他气笑了,爪子用力地点了点他的鼻子,“好!给你喝!你给我闭嘴,不许哭了!”
说完把时欢用力往桌上一丢,他刚滚到桌上,银狐就把手中的打蛋器丢过去,打蛋器瞬间变成一个牢笼,把时欢困在里面。
银狐举起爪子,亮出森森的利爪,低声威胁道:“我去给你找奶,你要是敢跑的话,抓回来就活扒了你的皮!”
时欢别过脸,弱小可怜又无助地舔着自己的爪子,喉咙里呜呜噫噫的哭着。
☆
餐厅后厨走廊里,端着餐盘和推着送餐车的侍应生交错往来。
他们眼睛平视着前方,脚步平稳地向着目的走。
当走过一波侍应生的时候,后厨入口处冒出三个脑袋一竖排开地往里看。
他们脸上都绑着一条黑色餐巾,只露出半张脸和一双眼睛。
最下方的那个脑袋发出方牧的声音:“彧哥,你确定是这里吗?”
在他上面的那个脑袋正是游彧,他点点头:“嗯,我听到的声音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没听错,就是时欢的声音,哭得老惨了。说不定正在遭受毒打,我们要快点。”
最上方的阮流卿猛点头附和:“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