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彧一开始还怀疑自己看错了,这是个密封的玻璃展馆,时欢怎么可能跑到里面去呢?
直到他看见了时欢脖子上的善恶枷……
“现在怎么办?要怎么把猫哥救出来?”方牧用手机对着假山那边,把镜头拉到最近,语气里有些心疼。
镜头里,时欢模糊的脸上似乎都能看出来满满的绝望。
游彧看了眼周围的游客,也有些犯愁。
肯定是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进到里面去把时欢带出来,可又不能眼看着他被欺负不去救。
就在这时,他耳边忽然一片寂静,所有的声音好像在一瞬间全都消失。
游彧有些吃惊地看了看四周,游客都在,还是那些游客,甚至还在说说笑笑,只是就像在演默剧一样,嘴巴在动,却没有声音。
而且,身旁的阮流卿和方牧不见了,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突然就消失了。
“您好。”
一个声音突然在他耳边响起,那声音清冷中带着几分傲慢,说的却是敬语。
“谁?”
游彧停住了往旁边看的动作,警惕地问。
这个声音绝对不可能是周边的游客发出来的,那是一种仅从声音就能听出来声音主人不简单的感觉,而来这的游客大多都只是一家大小来玩的普通人。
那个声音接着说:“往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