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嗷——,徒弟,我错了……呜呜呜……”阮流卿哭得眼眶都红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游彧手里拿着根筷子粗的木棍,戳了戳他的屁屁:“说,错哪了?”
阮流卿咬着下嘴唇不吭声,改为无声地流泪。
又来了。
游彧无语地看着他,每次问他错哪了,都是这副模样,一摇他又嗷嗷哭着认错,就是不肯说错哪。
他叹了口气,凑到阮流卿跟前,试图跟他讲道理,“阮流卿,时欢他现在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小猫咪,而且你比他年纪大,是不是应该让一下他?乖,告诉我,小猫咪哪里来的?”
阮流卿挣扎着动了几下,嘴里嗷嗷叫着:“他是坏东西!就是坏东西!他一点都不可怜!呜呜呜……徒弟你不喜欢我了吗?你还为了他骂我!我不喜欢你了!”
嚎完,他伤心绝望又悲愤地瞪了游彧一眼,使劲动了动,木架上的绳索就只剩下一个空空的圈套。
游彧皱眉看向方牧,“嘿,他还有理了?我什么时候骂他了?”
方牧托着腮,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总算明白为什么你可以单身这么多年了,你好像个渣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的男朋友呢?”
游彧:“……”怪我咯?
心里没来由一阵烦躁,他把木棍扔地上,冷着脸说了一句“有本事以后别出现”后就越过方牧进了屋。
方牧歪头看天:“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白痴相对。”
“再不进来就锁门。”游彧在门后冷冷地说。
“诶诶诶,来了。”方牧忙赶在门关上之前溜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