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牧下了车,跳了两下把裤子捋直,然后朝他指的方向看去。
林荫道两旁的路灯已经打开,昏黄的灯光下,整条路都看得清清楚楚,一眼就能看到底,除了地上零零散散的梧桐叶之外,就是梧桐树高大的树影。
“这,什么也没有啊。”他有些失望的说。
“他又不是在这条路上站岗放哨,难不成还一直在这等着你来?”
游彧把小绵羊停在一边,然后把时欢也抱在怀里,一副左边猫咪右边北鼻的奶爸样。
方牧看他这样,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诶,彧哥,你这形象绝了,真想拍下来发朋友圈去,让你那些粉丝看看你这贤夫良父样。”
游彧读书的时候,就因为相貌精致漂亮而当了四年的系草,明里暗里的爱慕者多得能绕江市两圈,只比当时的校草差了两个人的差距。
虽然爱慕者众多,游彧却始终没有交往对象,因此至今猜测他性向的话题还在江湖上长盛不衰。
方牧因为跟他关系最好,两人还一度被炒成c,却因为方牧个性太憨批,而被游彧的粉丝强拆了。
到最后,学校的论坛上甚至有人开贴,说他准备毕业后出家当和尚。
难得看见游彧现在这副样子,方牧的八卦之魂蠢蠢欲动。
游彧面无表情的看着方牧,打算关门放时欢,“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放猫了。”
下午的时候,方牧因为一时手贱去揪了时欢头上的毛,而被他狠狠地留了三道爪印在手背,几个小时了还没结疤。
方牧心有余悸地捂着手背,赔笑道:“别,说说而已嘛,不要那么认真。”
说话间,阮流卿蹬了蹬腿,突然醒了。
他一睁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时欢,眯着眼,不高兴地挥着手就是一拳砸在时欢的脑门上,咚的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