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康年答:「光儿没什事,只是刚才醒来叫肚饿,你姨母煮了些白粥给他吃,现在又睡过。你快些去煲药给他吃吧。」
水监清把死老虎交与姨丈处理,自己将怀中药材拿出走进灶房。
这晚,天色蒙胧,水监清在石耀光饮过碗药後,收拾妥善,便上床睡,希望再续梦境。
「表哥你的药真行,我睡了场觉,现在已经不痛了。待会儿我陪你一起上岸去。」
天方一亮,石耀光便起身,精神奕奕地走到水监清旁边把他吵醒。
睡了一晚都没有发梦,水监清略觉失望起了身,见表弟龙精虎猛的样子,把了把他脉络,後道:「你的病已经全好,可以任意活动。」
「昨天表哥你遇到哑女,并约今天到她家,我也想去看看那毒果呢。」
正进来的石康年听见对话,问道:「光儿,你的病刚好,不宜去远的地方吧。」
石耀光答:「我现在很好,生病闷在房里已经一日,难得复原,正好出外舒展筋骨,表哥也说我可以任意活动的。」
石康年询间地望向水监清,见他点点头,便道:「那好,我也陪你们去一趟自燃洲。」
「爹不是要贩卖货物吗?怎好陪我们去?」
石康年又答:「自燃洲的居民专织火浣布,我想亲身去他们处,不经行店,或许能以较相宜的价钱买得几匹火浣布将来再转售给别国。用过早膳一齐出发吧。」
天方晓,刘俐即起身潄洗,煮过简单早点,便去母亲房中,把早点连托盘放在桌上,拿起木板竹笔写道:「娘亲,你见怎样?我拿了些早点给你吃。」
刘夫人睁开眼睛缓缓坐起身来,道:「我已经退了烧,虽然喉咙仍觉痛,但已经好好多了。你不要只顾我,也去吃早点吧。」
刘俐又写道:「我会的。娘亲你先吃,吃完我再去煲药。」
刘夫人吃道又问:「昨天卖布顺利吗?你去後余公子找上门,你有没有见到他?」
刘俐遂把昨天的经历写了出来,只除了自己被人瞧见在潭中浸洗一事隐瞒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