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静幽幽道:「好像很好玩呢!真想四处观光。」
水监清安慰道:「就快能看了。下一站就会去卥柴国和人鱼国,只要找齐所需两种灵药,就可以把你的眼伤治好。」
石耀光惭愧道:「若然我反应快些,乘歹徒不备拉开你,你就不会中毒受伤。」
水静柔声道:「这事又怎能怪表哥呢?要不是表哥刚好揭破歹徒胁持我,并告知官府,只怕我受伤更重,甚至丧命。你对我只有救命之恩,没什麽好自责。要怪就怪那歹徒心存恶念,行事狠毒!幸好最终缉捕归案。」
石康年道:「静儿说得甚是。天已不早,我们快去用晚膳後再安歇。」
石耀光不再答话,望着水静平静的面容,心思回到两年前。
打小石耀光便和水监清感情甚好,水松寿未当师爷以前,与女儿水静寄住在胞弟水柏寿府中,靠着替人写信赚取微薄的生活费。石耀光常常往水府找表哥玩,有时候表哥去学医没空,他便和疏堂表妹一起玩,两小无猜,倒也相安。直到七、八岁,水松寿当上师爷,他也和表哥开始上学习课,这才较少与疏堂表妹见面,但是两人感情没变,依然一有时间便去找她玩。这日他因表妹就快及第,想探问她喜欢什麽好送她庆祝,於是在下课後往水静家里去。他照往常做法,迳自从後门走进去,还未到门口,便听到内里传出声音。
「我劝你不要妄动,乖乖听我命令随我走,不要吵到其他人,让其他人报官,否则你的小命可不保。」
「你不要再为非作歹,放开我,要不然我爹会捉到你的。」
门往内打开,石耀光一个闪身往旁边草堆缩,只见一面目狰狞的褐衣男子用刀指住水静的颈项,一边走一边说:「哼!要不是你爹穷追不舍,我怎会走投无路!现在只好拿他女儿作胁,看他是否知机。你不要罗唆,闭嘴快紧跟着我行。」
水静怒瞪着褐衣男子,闭嘴不言。
看着水静被歹徒胁持着往外走,石耀光毫不犹豫,俏俏地尾随着他们来人烟稀疏的破庙与另一灰衣男子会合。褐衣男子道:「阿成,我捉到她了。」灰衣男子满意地点点头,笑淫淫地望着水静道:「估不到那死老野的女儿长得这麽美丽,只捉住她不享用怪可惜的。不如将她交给我,让我教她怎样服侍男人吧。」
水静闻言原本镇定的面色变得刷白,一双圆亮大眼惊惶地瞪着他。
褐衣男子拦道:「先做完正事,解决了水松寿还不怕没时间慢慢享受!我叫你写的信你写好了没有?」
「还未写。」
「先写好信再送信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