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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翌越狱,欲从南城门逃走,被当值的数名侍卫发现中箭身亡。”孟奕瑶蹙眉道。

南文卿讷讷地蹲下身,想要去触碰那尸体,却被孟奕瑶一把抓住:“陛下请冷静点,您是大南的皇帝,便该做您该做的事情。”

“朕要看看他的脸。”南文卿声音颤抖道。

孟奕瑶遵旨去翻转尸体,许是雪下得太紧风声太急,她并未注意到小皇帝的另一只手正抓着尸体的一处,“撕拉__”扯开了一块布料。

尸体翻转过来,正是那张他最最熟悉的脸,精致又温柔,好像三月的春风。只是早已没了血色,嘴角边还有干涸的血,十分渗人。

但在他眼里,怎样都是好看的。

南文卿没有说什么,只是攥着手,死死盯着这具尸体。

“将他葬了吧。”良久,南文卿道,也听不出情绪来。

孟奕瑶对他平静的反应有些惊愕,旋即听见南文卿冷冷道:“你随我来御书房。孟奕瑶蹙眉,她自诩尸体已经没有什么纰漏,玉山的易容术也极少有人知道。

“阿瑶你知道吗?先皇曾经同朕闲聊时,谈到了一个很有趣的经历。”回御书房的路上,南文卿忽然幵口道。

“臣愿闻其详。”孟奕瑶跟着身后道。

“漠北从前的二皇子贺风出使大南,曾扮作先皇模样,在大南皇宫招摇撞骗,没成想被先皇捉了个正着。”南文卿顿了顿,又叹道:“当时可把漠北使团吓得不轻。然先皇并未治罪,反而找其习得这易容之术。”

孟奕瑶心里一惊,自然听出了南文卿另有所指。

“陛下”进了御书房,温暖的室内敞亮开阔,往里走,正是小皇帝处理政事的龙椅,身侧的几个瓷瓶里,装着数十幅卷轴而御案上,正摊放着一卷丹青,是那人的眉眼如画。

“昨日南城门,约是侍卫都被撤下,只有你和他两个人吧?”南文卿轻轻摩挲着画卷,问道。

孟奕瑶心里一紧,“噗通__”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