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楚霁寒既然选择了那条路,便和玉山再无瓜葛。”夏翌的语气中不免有些惋惜。
其实他的“师父”也会时不时地提起这个师兄,只是每每谈及,都不会开心。
瞧见夏翌眉间的不悦,连忙岔幵话题,将人的思绪拉了回来:“罢了罢了,不去管旁人的事情,我们来做做我们的事情吧。”
“我们?”夏翌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小皇帝,愣愣道。
“你忘了我们回来是做什么的?”南文卿笑得有些轻佻,边说着,缓缓站起身来,踮起脚尖,双臂搂住了夏翌的后颈。
心跳猛的错漏一拍,向来处变不惊的丞相大人忽然红了脸,屏息看着面前的小皇帝,讷讷道:“陛下想清楚了?”
南文卿笑了笑,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勾着夏翌的后颈,绕过书案,缓缓往床榻处后退,夏翌呼吸一滞,鬼使神差地任由他带着自己不紧不慢的走着。
分明是秋末天寒,快要入冬了,夏翌却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浑身不听使唤。
小皇帝忽然感受到了滚烫的温度抵着自己某个地方,身子一颤,却没有反抗,而是将人贴得更紧,也不许他乱动,只是跟着自己退着,退着谁知刚刚退到床沿,南文卿却忽然一个翻身将他扑倒在榻上,旋即跨坐在丞相腰间,擒住他的双手举过头顶,狠狠摁住。
“陛下?”夏翌正准备抱着他来着,被这突如其来的架势搞懵了。
他这是要做什么?
“我都这样了还能做什么?丞相为百官之首,便该更明白公平与权衡二字才是,大家都是男人,上次我已经被你压过了,这次换换又怎么了?”南文卿将夏翌压在床榻之上,看着身下微微震惊的人,倔强地不容“不换。”夏翌果断道,意味深长地看着面前心怀鬼胎的人。
这小皇帝,怪不得这么积极,原来是打的这么个鬼主意。
夏翌身下有些难受,却顾忌着上次酒后失态,不敢再冲动以免让他受伤,谁知道这个小皇帝为了坐着舒服点,还在身上肆意扭动,只隔着几层布料,挠得他更加难耐。
不行,要忍住“我要在上面。”南文卿强硬道。
“不行。”夏翌一口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