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你又要带萧师兄出门!”
邬茗趴在桌子上赖唧唧的撒娇:“我也想去嘛,讨厌,师尊好偏心。”
裕笙拍了拍邬茗的小脑瓜:“听话,这是掌门亲自下令的,让萧磬同行,你看你别的师叔峰里,不也都只带一个弟子伴随?”
邬茗听了哭唧唧的更厉害了: “那为什么不是我嘛?”
“邬茗。”
伺候师尊的杂事都是日常,符悦刚扫完院子回来,就听见邬茗在这哭哭唧唧的撒娇,脸上有些无奈。
“别胡搅蛮缠了,师尊不是说了吗,是掌门亲自下令的,听话,等下次弟子休沐日了,师姐带你出去玩。”
邬茗凑过来蹭蹭符悦:“师姐,你可要保证哇?”
“保证保证。”符悦拍拍邬茗的头,萧磬在一旁看的失笑,刚要说些什么,房门被人猛然推开了。
“眭靠,这么热闹?”松间照一步走进来,他今天带了两对赤金镯子,走起路的时候叮当响。
身后跟着一串人。
叶无情跟他必然是如影随形的,花闻道和兰无期也跟在后边。
邬茗和符悦见状都站直了,道了声师叔好之后就告退了。
萧磬行完礼之后不动也不挪位,就那么站在裕笙身边,状似无意地偷瞥了兰无期几眼。
兰无期皱着眉:“你怎么不走?”
屋里的视线齐刷刷看向萧磬,心知肚明兰无期指的是屋里唯一的小辈。
花闻道挑眉:“你赶人家走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