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笙伸手用指腹摸了摸箭头,哪成想就这一下。
看上去只是锋利的箭头居然削肉如泥,只是一下,指腹就被划破,鲜血瞬间渗了出来。
“师尊!”萧磬的瞳孔猛地缩了一下,紧接着毫不犹豫抓住裕笙流血的那只手,直接送进了嘴里。
裕笙一怔。
指尖触碰到湿润的微凉的,柔软的像是什么冻,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着他的伤口。
裕笙的脸一下子红的跟要滴血似的。
就算是萧磬的师尊,他起码是个男人。
有些本能反应几乎是顺理成章的东西,背后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连着耳垂和握着箭矢的那一只手的指尖都透出一点羞怯的薄粉出来。
裕笙尝试着把手朝外边抽了抽。
“你松开。”
裕笙红着脸偏过头去,他的徒弟微微弯着腰,以一种仰视的姿态看着他。
萧磬的眼皮很薄,平时垂着的时候没什么,这种时候向上看就显得额外颇具一些其他的意味,眼皮被撑得圆溜溜的。
像只小狗。
萧磬听了裕笙的话,嘴里含含糊糊地哼道:“师尊流血了。”
“我当然知道,你松开!”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