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炎走后,裕笙在原地依旧久久不能回神。
没办法,玄炎和他说的话即便只是寥寥几句,信息量也太大了。
什么玩意就萧磬强行和他双休了?
这个小兔崽子现在还没他脖梗子高呢,怎么强他?
放他娘的屁。
这个小子准是又满嘴跑火车了。
一旁的萧磬不知道在想什么,盯着草叶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两人下意识地一起往云顶峰走。累个半死才到。
屋子里还是裕笙熟悉不已的场景,甚至可以说这些年都没有变过。
裕笙今早出门的时候什么样,屋里就是什么样,只是一些摆设有着细微的差别。
“师尊。”萧磬一路上眼神都是暗暗的,沉默一路也终于开口了: “我帮你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吧。
裕笙哦了一声,解开外衫。
刚才在另一个自己对峙的时候,被威压所伤,总而言之他现在又没入魔呢,玄炎的魔气也帮不了他。
那么大的压力让他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渗血,裕笙毫不怀疑如果不是萧磬爆发,但凡另一个自己再多坚持一会,自己恐怕全身的筋骨都要断了。
萧磬从外面打盆水过来,裕笙已经脱了衣服。
之前穿的,全都被鲜血给浸透了,在身上沉甸甸的,一路走来被风吹了个半干,那些血迹沾染的布料变得粗粝又磨人。
所幸只是看上去夸张而已,每个毛孔都渗过血,实际上并不算是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