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磬神色不悦,一巴掌打掉玄炎的手。

玄炎没说什么,捻了捻指腹上裕笙的鲜血,目光意味深长地在萧磬和裕笙之间流转,半晌才开口。“不用在意,你们是不一样的。”

裕笙咬了咬牙。

听了之前那个自己和玄炎的对话才明白。

不是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们四个人。

而是整个千山宗都没有人。

只有他们四个加上玄炎一个。

裕笙咬着牙,拼命克制住身上的痛意带来的颤抖:“玄、炎。”

“你去哪了,为什么我醒了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你?”

“千山宗又怎么了?”

玄炎的脸上带着一点裕笙熟悉的笑意。

“想知道?”

裕笙差点暴起。

自从自己失忆之后,他最烦听得就他妈是这句。

想知道吗?

放你娘的屁,当然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