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颜色浅淡的黑气顿时冒了出来,整个戒律堂里吹起一阵阴风。

“勾结鬼修,这是证据。”

“玄天宗的长老,居然如此是非不分么?连勾结鬼修的凡人都看不出来,可真是”隋奕欲言又止,嗤笑了一声,低头抿了一口茶。

左清风晈了晈牙,伸手指向自己带上来的馄饨铺老板。

“那那他说的,你们的人在山下胡作非为,算怎么回事?”

裕笙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们玄天宗的人真不讲道理!靠着一张嘴就污蔑我在山下逛点香阁不给钱,开玩笑,我是那样的人吗?”

裕笙说着,手伸向了对方的脖领子,拽出一根红绳来。

七彩的碧玺顺着窗外的阳光,熠熠生辉。

“彩门门主,来,给大家解释一下吧?为什么冒充我,嗯?”裕笙坐在彩门门主面前,笑眯眯地拍了拍彩门门主的头:“儿子?”

“别碰,脏。”兰无期俯身一把捞住裕笙的手腕,不知道从哪拿出一条帕子,慢条斯理地给裕笙擦手。彩门门主的头上有不少血污,裕笙拍了两下还真沾上不少。

彩门门主气若游丝,嘴唇动了两下,没说出话来。

裕笙抬眼看着兰无期:“你下手太狠了。”

“装的。”兰无期踢了彩门门主一脚:“说话。”

兰无期对自己下手程度还是有自信的,要拎上千山宗拷问,肯定要给留一口说话的力气。

彩门门主痛的哼哼唧唧的,一副不愿意开口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