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磬伤心至极,萧磬失魂落魄,萧磬无可奈何。

但如果萧磬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弃,那死皮赖脸非要躺在裕笙身边的事不是都白搭了?

萧磬的眼珠转了转,顺手拉上了自己隔壁的屏风。

华晋和常远小声嘀嘀咕咕说了什么,裕笙烦的厉害,让他们两个闭嘴。

之后,屋子里就一片安静,只有淡淡的呼吸声。

还有萧磬心脏砰砰乱跳,汗水划过额角深入发丝的声音。

师尊,师尊就躺在他身边呢。

昨天晚上,他们连那么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今天晚上师尊又允许他躺在身边。

这是不是说明是不是说明师尊其实是默许的?

萧磬感觉自己的呼吸都陡然发烫了,昨天那么短暂一瞬的美妙滋味又重新在脑海里回忆起来,他当时太慌乱了,但隐约记得师尊的体温,师尊的心跳、师尊的喘i息师尊的一切。

而师尊现在就躺在他身边。

屋里已经没有别的声音,只有均匀交错的呼吸声。

萧磬一点一点朝裕笙的铺位挪过去。

说是屏风,其实不过就是一张张小帘子,能挡住光线也让人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别的一概都防不住。

尤其是现在悄悄掀开帘子,钻进去的萧磬。

“师尊。”萧磬用气声很轻很轻地唤了一声,确保自己不会惊动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