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对萧磬来说算的上是惊喜吧。
萧磬贴完了符纸也没去睡觉,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这么大的精神头一点都不困,坐在床边的脚凳上盯着他师尊看。
一想到之前两个人做了什么,萧磬心里都快要冒泡了。
他往常总也不笑,就算笑起来也是很浅很浅的,所以没人知道萧磬唇下有一边很小很浅的梨涡,笑出来的时候像是盛满了一碗蜜糖一一但此刻说是盛了一碗蜜蜂屎要更痛快,总之现在萧磬这个人要被那股甜味涨满了撑得飘起来,想要变成一只小飞虫,晕乎乎地趴在师尊的睫毛上。
这是师尊,他的师尊,刚才他们做了全世界最亲密的事情,尽管师尊不让他与人说但做过就是做过,改变不了的。
他以后会对师尊很好的。
反正师尊不是早就想和他这样吗?
从前他不喜欢师尊,不喜欢师尊把他当成别人来喜欢。
可现在师尊知道,知道他是萧磬,也只把他当成萧磬。
那他就喜欢师尊,喜欢的要命。
萧磬趴在裕笙的床边,烛光落在他削瘦的脊背上和裕笙身上,烛光下二人浑然一色。
但凡裕笙现在要知道萧磬的半点想法准得气笑,在外面蹭蹭还以为自己干了多大的事一一谁他妈用他负责?
可愔现在裕笙睡得太熟,根本顾不得萧磬。
裕笙做了一个乱七八糟的梦。
梦见比现在要小很多的萧磬,浑身是血的出现在千山宗宗门前,上山说要见隋奕。
他带他见了,扭头隋奕把萧磬交给他,让他收萧磬为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