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驴球蛋子的。
得亏他那边还听着呢,不听着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萧磬,萧磬,听得到我说话吗?”裕笙拍了拍萧磬的脸蛋,萧磬一点反应都没有,依旧短促而微弱地拼命呼吸着。
眉毛紧紧地皱着,明显是痛苦不堪,鸦色的长睫像是蝴蝶的单边翅膀,一下一下努力扑腾着,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没了动静。
裕笙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捂住萧磬的脖子输送灵力帮他修复伤口,另一只手托着萧磬的头,一狠心俯下身去。
萧磬已经是没什么反应了,刚才那个老畜生下手实在是太狠,裕笙甚至感觉,自己再不做点什么的话,萧磬连抓他衣服都抓不动了。
受了再重的伤都他妈好说,气息绝了那就是真的绝了。
萧磬的嘴唇微微张着,裕笙轻而易举地就能闯进去,但对方的舌尖无意识地顶在唇边,一点都渡不进去。
裕笙心中骂了一句小畜生,一狠心用舌尖给萧磬的拨开了,勉强渡进去一口气。
重新吸气、俯身。
嘴唇上沾了一点湿痕,吸气的时候冷的发抖,重新贴上去的时候会热一点,但是来不及停留太久,渡过去一口之后又要重新俯身。
萧磬此时对裕笙的动作毫无所查,只知道自己冷的厉害,又喘不上气,痛苦万分。
忽然世界像是打开了似的,那种感觉像是一片黑暗里透出一点光下来,被堵塞的肺部重新恢复了直觉开始自己呼吸,经脉重新开始流动运转,四肢渐渐重新得到自己的控制。
嘴边传来什么湿软的触感,温热的,甜的。
死了还有糖吃吗?
萧磬忍不住舔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