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炎,玄炎……
这是裕笙失忆之后,除了昨天白天问隋奕那次,第一次听到有关玄炎的事情。
他该做什么?
去找玄炎吗?
裕笙反复琢磨着自己昨晚上亲口说出来的那两句话。
裕笙现在基本上可以肯定,自己生了心魔。
晚上出没的那个,对萧磬几乎爱到情难自控的,和花闻道针锋相对的那个自己,应该就是心魔了。
裕笙的睫毛颤抖了一下,指节不自觉地扣紧了锦被,攥到骨节发白也还不惦记着松开。
他的心魔、他的心魔竟然真的和萧磬有关系。
裕笙感觉自己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而且说起玄炎,裕笙觉得自己脑子乱的更厉害了。
隋奕说玄炎早已叛出师门。
花闻道似乎又让他去找玄炎。
玄炎在哪,怎么回事,他一概不知,甚至没有人愿意和他说。
裕笙忽然觉得玄炎的事情绝对没有自己想象当中的那么简单,或者说……
在裕笙对玄炎的印象里,玄炎或许会离开,但绝对不是叛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