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磬的眸光发暗,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居然会对裕笙起了几分破坏欲。

这样的裕笙、这样的师尊……

一身灵力尽散如同凡人,身受重伤。

往日里裕笙为尊,真要计较起来,萧磬没有半点的反抗能力,只能乖乖跪下认错。

可现在不一样,现在的裕笙如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萧磬可以轻而易举地、对他做任何事情。

任何的事情都可以。

无论是他现在想要杀了裕笙,一洗昔日之耻,亦或是对裕笙为所欲为,将往日羞辱悉数奉还——裕笙都不会有半点反抗能力。

他后背的伤痕在萧磬眼里忽而像是一把红莲地狱的业火,烧的他的心都要沸腾起来。

目光从他白皙的脖颈、后脑的碎发,一路囫囵滚到后背大片的鞭痕,玉脂一般的凝白掺杂着红粉暗色的细细伤痕,那是从深渊里蔓延而出的瑰丽荆棘,要拉着萧磬一起下坠。

等萧磬回过神来的时候,嘴唇凑得距离裕笙的皮肤也仅有一寸之隔。

温热的气息铺在了裕笙本来就发烫的后背,裕笙被烫的一抖:“你在干什么?”

萧磬的脸色一下子煞白。

他在干什么?

他想上去吻他那些鞭痕吗?

这一条一条,一道一道——分明是在诉说之前裕笙的肮脏,分明诉说着那些被他所唾弃的邪念!

可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