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笙的脸色更尴尬了:“那些陈年旧事你提起来干什么?”

鹿秋浓冷哼了一声:“反正你这件事我现在管不了了,我总不能让所有弟子都失忆吧?等着吧,明天全千山宗都知道你曾经对萧磬欲行不轨,结果被萧磬打晕了。”

鹿秋浓说完,也不等裕笙再辩解什么,直接一甩袖子,离开了裕笙的卧室。

出门的时候,鹿秋浓撞到了裕笙的几个弟子。

符悦,华晋,邬茗,还有事件的主角萧磬,四个人都在。

华晋低着头站在一旁,明显是被另外三人排挤了。

鹿秋浓叹了口气,敛了被裕笙激起的那些火,温声问道:“怎么不进去?”

邬茗怯怯地说不敢叨扰。

鹿秋浓说总得有人进去给裕笙上药,便吩咐几个人去灵药峰给裕笙领药。

萧磬最后一个慢吞吞地拔腿要跟上,却被鹿秋浓叫住了。

鹿秋浓凝视着这个小少年——对于他们来说,萧磬实在是太年轻了。

这是萧向衡的儿子,给裕笙带来最深的伤害,甚至……甚至让裕笙增生心魔的人的儿子。

但他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其中细情,萧向衡所犯下的错,也怪不了萧磬。

鹿秋浓再次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萧磬的头发。

“是不是心里怪你师尊呢?”

萧磬咬了咬牙,说了句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