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奕大惊失色:“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裕笙耸了耸肩:“啊,也不能说是杀夫证道,毕竟萧向衡都和别的女人生孩子了。”

“反正我觉得萧向衡前脚把我踢了,后脚弄了个孩子出来,我要不是亲手给萧向衡弄死了,我没有理由接盘啊……”

“我还那么折磨萧磬……”

隋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你不是那样的人。”

裕笙敏锐地捕捉到了隋奕话里的重点,眯着眸子看向隋奕:“那……我失忆的那段时间,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这一次,隋奕定定地看着裕笙:“等时机到了,你自然会想起来的。”

……故弄玄虚。

故弄玄虚的犊子!

果然千山宗的历代掌门没有一个好东西!

裕笙气的袖袍一挥,干脆利落地离开了宗门大殿。

隋奕遥望着裕笙的背影,只顾着叹气。

杀夫证道……

如果裕笙真的是那种人,恐怕也就不会因为萧向衡的离开而滋生心魔了吧。

萧磬也不必受那种苦。

裕笙向来不是个干脆利落能够快刀斩乱麻的人,换做隋奕的话锋刀斩烂肉……唰唰唰几下子直接就疼完了,说不定他才是那个能杀夫证道,以除心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