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只是受了点外伤。
礼鹤年看着姜宥礼这副模样都快心疼死了,姜宥礼这张脸集了他和姜溪远的优点生得一副仿佛能让万物都失色的美貌,现在却差点跪在人渣手里破相毁容。
幸好没破相毁容。
不然,这张脸就真的可惜了。
礼鹤年小心翼翼地给姜宥礼的唇角上药,动作要多温柔就有多温柔,他看着姜宥礼一副魂飞天外的神情唤了声。
“丁丁。”
“嗯?”姜宥礼回过神来,“怎么了小爸?”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你不是那个alha的对手,”礼鹤年一边给姜宥礼上药一边说,“你还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姜宥礼:“我当时没有考虑那么多。”
礼鹤年:“不害怕吗?”
姜宥礼点了点头:“不害怕,当时真没什么感觉。”
礼鹤年轻轻摸了下姜宥礼脖颈上淤红的指痕,眼中尽是心疼,他温柔地问:“你不怕那个alha真的把你掐死吗?”
闻言,姜宥礼突然笑了一声:“当然怕了。”
“我很怕死的。”
礼鹤年看着姜宥礼没说话。
“当时我就是觉得不能让那个alha伤害路遥依,”姜宥礼回想起路遥依躺在地上的模样,“我也从来没想过路遥依那么高冷的一个人会表露出那么无助害怕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