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知道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却无能为力。
外面又是春雨绵绵,微风吹打细雨落进了窗户里。
季侯琰起身去关窗户时忽然自脚底传来钻心的疼。
这几年他的脚伤好了,但是落下病根,每到变天之时脚底就一阵钻心疼。
季侯琰站了一会儿,等这一阵疼痛过去才去关窗户。
忽然一阵叩门声响起,丫头跑过去开门。
“下官前来拜见王爷。”
是平阳县的县太爷。
丫头不能说话,打这手语,让县太爷在这里稍等,自己要去禀报王爷。
“让他进来。”季侯琰揉着眉心,他在这里这段时日,县太爷每日会跑过来一趟,拒了几次拒不掉。县太爷忙颠颠着进去,在大堂中拜见了季侯琰。
季侯琰道:“县太爷公务不忙?”
县太爷道:“再忙也要前来拜见王爷。这不听闻过两日是王爷生辰,下官就想着准备为王爷庆生。”季侯琰端着茶盏的手顿了顿:“本王都忘了。”他道:“不必弄这些了,本王过两日便离开。”
季侯琰如今没那些心思过生辰,他只想尽快找到怀疏寒。
县太爷又道:“那下官准备了一份贺礼,还望王爷收下。”
他说着,拿过身后小廝手中的长匣,将之打开,取出里面的一幅画卷。
忽然眼前一黑,县太爷反应过来时画卷就已经在季侯琰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