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得如何了?”季侯琰眉峰冷冽,有着生杀予夺的凌厉。
常进道:“查到了,是苏忆进了王爷的卧室。”
“苏忆。”季侯琰将这一笔记上,“还有谁?”
“有下人看到芝兰去了裕爷那里,出来时手中就带着这幅画了,又是芝兰将画送给怀夫人。”
季侯琰已经猜到此事与季瑞裕脱不了干系。
最近他在朝中也经常被弹劾,甚至圣上也怀疑他有拥兵自重的嫌疑,只是一直找不到一个借口将他收押。
季侯琰把玩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冷冷问:“那道士是凌汐找得?”
常进颌首:“不错。”
“将她们三人丢入地牢。”
“王爷。”常进有些担忧:“凌姑娘可是镇国公府的孙女。”
“那又如何。”
常进:“王妃她怀有王爷子嗣。”
季侯琰闻言嗤笑:“那孩子是不是本王的种还不一定。”他道:“芝兰是凌汐身边的人竟与季瑞裕如此相熟。何况没有凌汐授意芝兰怎么会想到将画送给怀疏寒,还是亲自给他的,而且还找了道士,正明凌汐知道画从何处来。在本王不知道的时候王妃和本王弟弟狼狈为奸了。”
常进被他这一袭话吓出了冷汗,王爷所言细思极恐,若王妃怀的并非王爷子嗣,那还能有谁的?
那个名字呼之欲出,但常进不敢再言。
奉王爷命令,常进派人将王妃与芝兰、苏忆抓了扔进地牢里。
三人哭天抢地要放她们出来,季侯琰不为所动,他甚至懒得去看他们一眼,回去陪怀疏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