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汐懵了一下,反应过来时哭诉道:“王爷冤枉臣妾,昨晚王爷暍醉,是王爷将臣妾当成了怀公子,才有一夜之情。”
季侯琰对昨夜的事毫无印象,他搂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神色阴沉:“哼,你以为本王是好糊弄的?”
“王爷。”凌汐要去扯季侯琰的衣服,即便不念夫妻之恩,那她也是镇国公的孙女,就不能让季侯琰看她一眼了?
季侯琰挥开她的手:“来人,笔墨伺候。”
凌汐一震:“王爷。”
季侯琰冷冷道:“当真以为本王不敢休你了。”
没想到只是下个药就让季侯琰动了休妻的念头。凌汐吓得从床上滚下床,拉着季侯琰的衣摆啜泣:“臣妾真的冤枉。王爷,您别这么对臣妾,臣妾还能帮您劝母后,您想与怀公子双宿双栖臣妾也能帮您,您也不想母后日日找怀公子麻烦,令他在王府不得安宁。”
不错,想留下怀疏寒就不能令他在王府不快活。季侯琰望着凌汐:“好,本王暂且放过你。”
说罢,季侯琰拿着外袍拂袖而去。
芝兰连忙过去将凌汐扶起:“小姐”
“又是他,又是那个贱人。”凌汐攥紧手:“我不会放过他。”
本来这一夜过后她就利用完怀疏寒,打算斩草除根,反正过些日子告知有身孕,季侯琐也不敢拿她如何,但是没想到季侯琰谨慎心如此重,先怀疑她下药。
如今她也不得不先放过怀疏寒,待过些时候曝出有身孕,再动手也不迟。
凌汐抚摸着肚子:“就让他多活一个月。”
季侯琰到疏影苑时颇为心虚,对于昨晚的事他不知道怀疏寒知不知道,却抱着侥幸的心,或许怀疏寒根本不知道他在凌汐那边。
他踏入疏影苑时怀疏寒正靠着门扉,见他过来神色淡漠,宛然回到了曾经疏离之时。
“疏寒。”季侯琐在他面前停下,抬手要抚摸他的面颊,下一瞬就被怀疏寒挥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