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的是让季侯琐害怕留下自己,孰料等了半晌不见季侯琐认错,登时觉得自己脸上无光,忿恨而去。
二人一走,季侯琰一回头,恰巧就见怀疏寒从原地消失无踪。
季侯琰看着精神勃勃的小季侯琰,无奈揉着额角。
这边芝兰跟着凌汐身后,担忧道:“小姐,你难道真要回镇国公府?”
“我回去让那个贱人坐正妃位?我为何要用正妃位成全那个贱人,如他意?”
“那我们该如何?”
凌汐正要说什么,忽然一阵反胃,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芝兰着急道:“小姐,你怎么了?”
“不知道。”凌汐揉着胸口。
“奴婢去请大夫。”芝兰道:“奴婢先扶小姐回去。”
她扶着凌汐回院子,就去找了大夫过来为凌汐号脉。
年迈的大夫沉吟半晌,起身拘礼:“恭喜王妃。”
凌汐不明所以:“喜从何来?”
“王妃这是有喜了。”
凌汐闻言脸色蓦地变白,与芝兰对视一眼。芝兰心领神会,道:“大夫可确诊?”
“老朽从医数十年,从未诊错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