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侯琰一夜未回,怀疏寒靠着廊柱望着自斟自饮的男人,心绪复杂。
“你是有什么想跟我说?”季侯琰突然问道。
怀疏寒愣了一下,下意识摇头。
季侯琰眼眸深邃,似有漩涡将人卷了进去。怀疏寒骗不了人,他所有的情绪都在眼底脸上,这分明是有话想说。
“你不说,那我就自己猜了。”
怀疏寒微微皱眉。
但是季侯琰当真猜了起来:“是与我有关的?”
怀疏寒抬了抬眸。
“看来是与本王有关。”季侯琰想了想:“是我遗落东西在你那里?”
他自己说着,又立即否决了:“不对,依你性子都不会看那东西一眼。”季侯琰又猜:“还是你”
季侯琰顿了一下,忽然想到一个可能,难道怀疏寒是知道他昏睡之时是自己给他喂血,他是知道自己清楚他的身份,想问又问不出来。
除了这个,没什么能让怀疏寒在意的。
—定是这个了。
季侯琰心道,所以他知道本王做了这些,本王比那楚盛昀的机会又多了一截。
季侯琰随即又推翻,自己怎么说都比楚盛昀的机会多,怀疏寒都已经自己的王妃了,楚盛昀有什么机会,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他这边胡思乱想,怀疏寒见他半天不说话,神色变来变去的,也不知他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