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楚锦南来找怀疏寒,要带他出门。但敲了半天门怀疏寒没开,他看了看日头,已是已时,日上三竿,怀疏寒不像是会偷懒睡这么久的人。
楚锦南干脆直接推门进去,床上衾被叠的整整齐齐,就是不见怀疏寒的身影。
“人去何处了?”楚锦南步出门外,奈何跨步太大,老腰有些受不了。
他扶着门框伸展了下腰肢,忽然整个人顺着门框倒下去。
下一瞬,一只手接住了他。
楚锦南落在怀疏寒的怀里,脸色煞白,手指狠狠绞紧着心口。
这是他病又犯了。
怀疏寒忙将人抱到床上,他又不会医术,着急道:“我去找你身边的大夫,你等下。”
怀疏寒急急忙忙去找崔弃予。
但此时崔弃予不知去了何处并未在府上,但楚锦南的病等不了。
怀疏寒想起当初在酒楼里楚锦南身边的小廝,那时候倒了药给楚锦南吃的。
这么想又回去,果然从楚锦南身上找到了一瓶药,倒了两粒出来塞楚锦南嘴巴里,但楚锦南牙关咬的很紧,怀疏寒费力掰幵,塞进去楚锦南又不吞下,怀疏寒只能端了水过来喂他,喂进去的水却都流出来。
无法,怀疏寒含了一口,贴着楚锦南的唇将水度过去,如此喂了几口楚锦南才将药吞下去。
“你在干什么?”
下一瞬,怀疏寒就被人狠狠推开了。
崔弃予神情冷峻:“你对他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