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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投怀送抱也等你身体好了再说。”季侯琰把衣服拉拢,语气阴郁:“就这病殃殃的身体还想本王临幸,笑话,不会才做一次人就晕过去,岂不是扫了本王的兴。”

怀疏寒面红耳赤:“你”

你什么又说不下去,只能垂着脑袋穿衣服。

他感到极为的不堪,屈辱,难过。他系着衣带时手在打颤,没有之前豁出去的利落。

怀疏寒晈着唇,不过就是两条绳,怎么就系不好了?

他反复解幵了系,系了解幵,连自己都怀疑是不是在欲擒故纵了?那季侯琰又会如何想了?

怀疏寒要自暴自弃放弃系衣带时,一双带着薄茧的手灵活把他衣带系上。

季侯琰系上衣带后就被怀疏寒无情的推开了手,活脱脱用完就踹。

怀疏寒走了出去,季侯琰就见他避开阳光站在阴凉处,不禁感到烦躁。

怀疏寒之前虽然也躲着阳光,但至少不会惧怕,他至少在阳光下还能活动半会。可是如今哪怕只是夕阳落下拖着的一缕残阳,怀疏寒只是被晒一下也满头大汗,脸色苍白。

季侯琰踩着那一缕昏黄的阳光走过去,不动声色挡住了。

怀疏寒没有理自己,季侯琰深知这个人就算没人理着让他呆坐一日他也有这个本事不动一下。

他曾经在王府见过宁绯和丫头闹着,怀疏寒倚着栏看着他们,眉目深远,不吵不闹的,像是这个红尘的局外人。

他能想象到,在曾经的无数个日子里,没有人发现过怀疏寒,也不曾有人能看见他。他们在热闹着,有人却只能在旁边看着。

季侯琰忍不住打破了怀疏寒的沉默:“疏寒,你还要我如何?”

“我让你别出现在我面前,你能消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