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士兵说罢,着人将他带回去。
季侯琰接过常进递来的方巾,边擦手边走到怀疏寒的面前,杀意尚存。
怀疏寒神色复杂望着季侯琰,猜不透他的意思。
季侯琰脸色不善:“一晚多少?”
他还记得怀疏寒说这个时笑了一下,他对着自己都很少笑,却会对着一个淫棍笑,虽然这个笑意未达眼底,森冷如刀。
季侯琰抬手捏着怀疏寒的下颚:“疏寒,你一晚会是多少?”
怀疏寒眼角眉梢裹挟着几分寒意,他直视季侯琰:“一条命。”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答案季侯琰冷峻的神情缓和了些许,他捏着怀疏寒下颌凑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亲,却没有立即放开,而是留恋一般摩挲着他冰冷的双唇。
“你可真是个妖精。”
就在此时,一艘精致的楼船行驶至此,那船上有数名女眷,又有家仆打扮的打手守着,显然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出来游玩。
这楼船在一众画舫中极为显眼,何况那楼船中不时传出的银铃笑声,当即引得不少人去看。
“这是谁家的楼船?”
“真壮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那里可是镇国公的孙女,就你还想攀上这般富贵。”
“哪个是镇国公的孙女?”
“就那个,丫鬟围绕的,戴着面纱的便是。”
“倾城之姿,绝色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