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侯琰也不在意,不尴不尬缩回手。
“好了,别闹了。”季侯琰冷落了他几天,本就心中郁气一直不顺,他去暍酒却被苏忆摆了一道,将他打了一顿才出了口心中郁气,但料想怀疏寒也会得知此事,今日便找了他出来。
不过看来他是不在意。
季侯琰说不清心中是吃味多一点还是恼怒多一点。
他径自过去搂住怀疏寒的腰,却被拂开了手。
“这些日脾气见长了。”季侯琰低笑,语气可不见得有多好,若不是撒出了些气,这时候就不是在这里好好和怀疏寒说话了。
怀疏寒偏着头,目光冷冷的:“我也没要王爷委屈着受我这脾气。”
“疏寒。”季侯琐声音里多了一丝警告:“别挑战本王耐心。”
怀疏寒揶揄笑了笑。
他们之间本就有无法逾越的隔阂,并非一两句话就能若无其事,冰释前嫌。
季侯琰不想谈,不代表不存在,至少怀疏寒就不配合。
画舫里还有人,季侯琰想带他进去,又想他不喜欢这些场景,便也作罢,只是让他在这里随意走走。
常进跟着怀疏寒的左右,在岸边附近游玩。
这江边停留了不少画舫,江岸对面便是秦楼楚馆,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月光泠泠映着水面,水声摇曳着将对面的欢声笑语,靡靡丝竹声带了过来。
忽然不远一艘画舫里传来暄闹声,怀疏寒望去,是一个身着绸缎的男人搂着两名女子出来,醉醺醺道:“爷今天高高兴,今晚你们两个继续陪着爷,有有赏。”
两名女子娇嗔一声,便扶着男人下了画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