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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巷子外就听见这些人的话了,敢盯着怀疏寒看,还敢肖想,既然不想活就成全他们。

他随意的一句话决定了别人的生死,季侯琰也不在意,只是朝怀疏寒伸出手:“过来。”

怀疏寒偏着头,季侯琐永远是这样,在他一丈前朝他伸手,一副睥睨的态度,施舍一般。

怀疏寒露出一抹讥诮:“过去了然后呢?你想把我送去烟风楼不必劳师动众。”

“疏寒。”季侯琰几乎是暴怒。

怀疏寒毫不在意:“我可以自己走。”

他不想再被拖着过去,被丢在地上,被别人用嘲讽的,幸灾乐祸的目光看着。怀疏寒几乎都想好了,反正逃了都会被抓回去,那他就去吸那些人的阳气,吸他们的血养伤。

他都这么盘算好了,忽然就被季侯琰推到墙上,随即一只手抵着他的肩,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一个热切,带着侵略的吻落下,将怀里的人吻到几乎喘不过气。

他身上的龙涎香极具侵略性,怀疏寒推拒了一下想到什么便松开手,他任凭季侯琰吮吸他的唇舌,柔软相触时,自己小心翼翼吸了一口他的阳气。

身上一股暖流涌上,全身像被抚慰了一般了。

半晌后,季侯琰为怀疏寒整理了墨发和衣服,看到他微肿的朱唇,眼眸变得深邃。他指尖在唇上流连了半会,才收回心神,指尖抚摸他脸颊边的伤:“还疼吗?”

怀疏寒不适的撇幵头,他不需要这种假惺惺的关怀。季侯琰的残忍他比谁都清楚。

但此时季侯琰不容他拒绝牵着他的手,怀疏寒有些抵触,但被季侯琰抓紧,他抗拒了一下便放弃了,也随他要将自己带去何处。

二人出了烟花之地,街上便冷清了许多,路上没有几个行人。

季侯琰牵着他,二人无话走了一段,季侯琰转头时看到怀疏寒一身单薄,便解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给他披上,四目相对,怀疏寒疏离的,冷淡的,没有半点的感激。

季侯琰忽然感到一丝无力,他拿怀疏寒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