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本想着就这么挂牌,苏忆这么一说,也担心人跑了,便颌首道:“你说的是,我马上叫人给他暍下去。”
这厢话刚落,那边把怀疏寒带下去的人就过来禀报他人不见了。
“怎么不见了?”老鸨子脸色都变了:“不是把他绑着了吗?”
“就在屋里,不见了。”打手道:“兄弟几个守在门口,也没人见到他出来。”
“废物,他才刚送来能跑哪里去。”苏忆暴跳如雷,怀疏寒怎么这么好运气,每次都能逃走?
老鸨子怒气冲冲:“给我找,掘地三尺也得给老娘把他挖出来。”
老鸨子带着打手要去找人,烟风楼门口就出现了她最不想见到的人。
季侯琰往那一站,高大的身形将外面的月色都挡下。
老鸨子心肝一颤,这位靖王不会是又反悔了吧?
她挤出一抹笑容迎过去:“王爷这是?”
“本王来暍酒的。”季侯琰脸色跟锅底的灰一样难看,心口哽着一口气,也说不清到底是为什么。
老鸨笑道:“王爷想暍酒,我这就安排,来来来,快把靖王带到雅间,上好的酒水招待。”
她这么一招呼,两名小倌左右就往季侯琰的怀里挤,挽着他的手上楼。
到了雅间,酒水满上,两个小倌左一杯酒右一颗葡萄就要喂着。
季侯琰眉心紧蹙,眉宇森冷,沁着寒意,他推开二人,没好气道:“那个刚送来的就不会过来伺候本王了?”
二人闻言面面相觑,一个壮着胆子问:“可是刚送来的那公子?”
季侯琰:“怎么?难道还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