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苏忆眼眶红了,想要解释。
季侯琰只是略略扫了他一眼,眉骨森冷,眼底杀意毕露。他抱着人不方便,但抬起一脚又狠又绝朝苏忆膝盖骨踹过去。
苏忆猛地跪在地上,疼得脸上扭曲。但他不甘心,哭喊着:“侯琰,你听我解释。”
“常进。”季侯琐心口上的怒火越烧越旺,“给他用药,就和这个男人关一起。”
“你不能这么对我。”苏忆疯狂咆哮:“我那么爱你,凭什么你就不能看我一眼。我是苏家小公子,这个贱人怎么和我比。”
回应他的却是季侯琰离开的身影。
他抱着怀疏寒不顾旁人目光径自出了烟风楼,坐进马车。
季侯琰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心有余悸紧紧抱着怀里的人。
如果他没有和瞿修庭带着使臣来烟风楼,他没有眼尖发现怀疏寒被绑着带进房间,后面发生的事季侯琰都不敢想象。
他抚弄着怀疏寒脸颊,视线落在怀疏寒脸上的伤口,阴郁又心疼的:“还疼吗?”
怀疏寒偏幵了头:“我脸都毁了,你也有新人了,可以让我离开了吧。”
“想都别想。”季侯琰脱口而出,又觉得自己太急切,顿了顿,继道:“不就一道伤,待回去本王将药膏送过去,你敷上几日伤口自可痊愈。”
“疏寒,你不能让别人碰你,本王也绝不允许谁触碰你。你想离开,去别人怀里?你觉得本王会放了你吗?”
怀疏寒好看的弦月眉皱起,眉宇间都是嫌恶。
“为了惩罚你,这手脚上的绳子今晚不用解了。”
季侯琰伸手将他的衣袖拉了拉,忽然眼尖发现什么,猛地将他衣袖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