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道:“是个公子,姓温,说公子救过他。”
“姓温的?”怀疏寒没有那个印象。
仆人道:“他还说公子若是不记得那可记得当初说过要给公子立长生牌的那人。”
怀疏寒颌首,一面之缘,他虽不记得那人姓什么,但是记得那人说的话,那是第一个说要给他立长生牌的人。
“他还在府外?”
“是的。”
不知道那个人怎么逃出了京城又回来了,怀疏寒道:“我去见他。”
仆人当即领着怀疏寒过去。
温尘神色不安在府外等着,他不确定怀疏寒会不会见他,可是他走投无路,只能来找怀疏寒。
温尘焦急等了半天,王府的朱漆大门才重新打幵,他瞧见怀疏寒出来,几步过去拉着他衣袖就跪下:“公子,你再救救我一次。”
“你不是应该离开京城了?”
温尘僵了一下,随即泫然欲泣:“我是离开京城了,但是我妹妹又被抓进了烟风楼。恩公,我没有这个能力救我妹妹,求求你救我妹妹。”
怀疏寒觉得哪里有问题,但又想不出到底是什么问题。他直觉此事有所不对,可是温尘泪眼婆娑,哭的悲切。怀疏寒不得不先将他扶起来,道:“你要我怎么救你?”
“恩公,你上次能救我,一定还能救我妹妹。我我没有办法了,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温尘拉着他的衣袖不放手,他唯恐怀疏寒不答应进了府里,“恩公,你一定要救我。”
怀疏寒道:“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晚上去烟风楼。”
温尘闻言,擦着眼泪道:“我妹妹应该也是被关在我上次关的屋里,那里是专门关着不听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