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大不了我拿着钱跑路。”宁绯想起自己藏在床底的金银珠宝,笑昤昤的:“我这一辈子是不担心养老的问题。”
话虽如此,但他也不得不防着苏忆,偏偏他就放了几句狠话便没了下文,让宁绯不禁怀疑他只是虚张声势。
相比宁绯,怀疏寒倒不担心苏忆对自己做什么,能伤他的也就是符箓了,苏忆又不知道他是什么。
转眼便到了岁末,王府里添了喜气,屋檐下宫灯换新,府里种的植被也少不得点缀几个小灯笼增添喜庆。地上的雪每日被扫的干干净净,连丫鬟仆人都换上新衣。
季侯琰这些日忙,但到怀疏寒那里却是没落下。每晚搂着人,非得折腾一通才行。
这日季侯琰在他身体里射了之后,没有马上退出,反而是多了几分温存梳理着怀疏寒的墨发。
“府里的戏班子在戏楼唱戏,本王今晚要陪老王妃看戏,你想去就与常进说一声,给你安排个位置。”
当然,怀疏寒是上不了台面,岁末开始,府里养的戏班子会连续唱半个月戏热闹,怀疏寒想看也只能安排一个角落,不能冲撞了老王妃。
怀疏寒侧着身,抬手挥开季侯琰的手,意思不言而喻,没兴趣。
季侯琰也不为难他,自己随口一提不过就是施舍一般,怀疏寒去不去都无所谓。
“疏寒,到底什么能令你多看一眼?”
他送来的衣服,金银珠宝,还是珍奇植被,山珍海味,也不能令怀疏寒缓和脸色,青睐一眼。
其实怀疏寒和他后院里养的那些少年相比没什么好,他不懂讨好人,他跟根木头一样,无悲无喜,不知噓寒问暖。
但这么久了,季侯琰给他用了不少药,才把人给调教出来。他知道怀疏寒身上所有的敏感点,床上情动之时,克制不住之下怀疏寒也能抓着他浪叫,喊着自己的名字,让自己轻点。季侯琰可是用了不少手段让怀疏寒把他口中的“昀哥”给改了。
或许正是自己调教出来的人,季侯琰心血来潮想知道自己养的一个男宠,他会对什么有兴趣?
但怀里的人又忽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