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忆脸色都变了,季侯琰的言外之意他怎么会听不懂,但是季侯琰怎么就不理他了?那个怀疏寒什么东西?有他温柔吗?有他体贴人吗?有他善解人意吗?他就是一副冷冰冰的面孔,目中无人,连盯着割肉暍血都面不改色,这种人哪点比的上他了?
“盛昀”
苏忆看到楚盛昀站起,想要有人安慰他两句的话梗在喉咙里:“你也走了?”
如果他注意到,就能发现楚盛昀脊背绷直,脸色绝对称不上好看。
苏忆也不管吃不吃了,紧追过去。
这间酒楼是义仓城最大的酒楼,在平叛之后重新开张,迎来客往,生意兴隆。
季侯琰在楼下被这酒楼的老板,也是这义仓城的首富拦下了路。
“王爷,多谢王爷救了义仓城,小民代百姓谢过王爷。”
四十几岁大腹便便身着绸缎的男人谄媚笑着:“王爷今日酒水免单,不收王爷的钱。”
“不用了,这点酒水钱本王付的起。”季侯琰朝常进一挥手,常进留下付钱,带着怀疏寒越过周力于离幵。
周力于想拍马屁的话被堵住了,只能目送季侯琰出了酒楼。
“疏寒。”楚盛昀抓住了怀疏寒的手臂。
季侯琰不悦蹙眉,五指用力箍着怀疏寒,“盛昀,苏小公子都来了,你不照顾着管起本王闲事了。”
楚盛昀没有松手,和季侯琰拉锯战:“侯琰,疏寒怎么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这边还没好好感谢他,你就把他拉走了。”
“谢?你想谢哪里去?”
“我没你那么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