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疏寒将衣服拉上,神色冷漠:“你看走眼了,哪里有血。”
“明明……”就有。
可是怀疏寒肌肤细腻柔滑,又哪来什么血。宁绯狐疑道:“真是我看错了?”
怀疏寒抱胸,不动声色转移话锋:“谁让你从窗户爬进来?”
“你把我关门外。”
怀疏寒走过去打开门:“你出去。”
“喂,好歹我帮了你。”这么过河拆桥的?
门就敞开着,怀疏寒回去睡觉,用后背对着宁绯。
宁绯被噎了一下,这时候总不至于爬上他的床吧。
他在原地杵了半天,见怀疏寒当真是不想理他,咬牙切齿的走了。
“把门带上。”
刚踏出门的宁绯听到这么一句,转身恨恨关上门。
怀疏寒从床上坐起,目光幽幽盯着门口。宁绯来他这里来的很勤快,之前他把那些调教东西送到季侯琰那里,季侯琰赏了他不少好东西。
怀疏寒有些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更不会因为他一两次教训翠竹就不计前嫌。
怀疏寒起身到浴桶边拧了布巾把身上擦干净。
如果宁绯还在这里就会发现他并非看走眼,怀疏寒身上血肉模糊,深可见骨,鲜血淋漓,肌肤上只有血肉没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