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奴才,半夜在这站着装神弄鬼。”
翠竹一直找着他,可算把他逮住了。她看怀疏寒极为不顺眼,特别怀疏寒目中无人,真把自己当王爷心肝儿了。
怀疏寒差点被推到,好在最后稳住身形。他看清是翠竹,这丫鬟一直不待见他,从未给他好脸色,桌上的茶水是冷得,屋里也没有炭炉,三餐倒是送来,只是都是那么一点点,半碗也不到。
她用着这些把戏挤兑他,欺负他,可是这些都没踩到怀疏寒的底线,也不屑跟一个小丫头为了这么些去吵。
当年没人祭拜,他寒冷饥饿都忍受过来了。翠竹做的这些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翠竹声音尖锐刺耳:“浪了一天才回来,你这院子还指望我收拾,啊!谁砸我。”
话落间另一团雪球兜头朝她砸过去,砸的她满脸的雪。
“谁?”翠竹抹了把脸,才看清宁绯弯着腰又堆雪,揉成一团拿在手里。
“我啊。”宁绯直起身,唇角勾起:“你这个丫鬟充其量还是婢女,不做自己该做的事还指望主子给你做。”
“哈!主子?”翠竹放肆笑着:“他不过就是一个以色侍人的男宠……啊!?”
翠竹的肚子上挨了怀疏寒一拳,疼得一张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整个人栽倒地上。
宁绯咋舌,刚才都没看到怀疏寒怎么过去的。他趁机过去,把手中一团雪往翠竹后领里塞。
翠竹打了一个激灵,冷得直骂宁绯与怀疏寒。
宁绯蹲下来拍拍她的脸:“叫你平时作威作福,不跟你计较你还颐指气使上了。以色侍人怎么了?你想还没机会。”
他还没说够,就看到怀疏寒拂袖回屋,啐道:“真不知道王爷看上你什么。”
怀疏寒身形一顿,扭头道:“我看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