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句话落在傅蔺的心头上,说到他的心坎上,在傅蔺的心上落了根。
苏忆走了之后傅蔺沉思了很久,他欣喜苏忆欣赏他,欣喜苏忆懂他,相信他。可是他也知道季侯琰有自己的决策,也知道季侯琰的手腕。
想要在季侯琰身边有一番作为是不可能,何况季侯琰如今确实沉迷男色,旁的话也听不进去。
但良禽择木而栖,这靖王府没有季侯琰,还有另一位。何况这王位本就不是季侯琰的,本就是他夺过来的,若有人再夺走又有何不可。
傅蔺越这么想越觉得口干舌燥,越觉得自己不该在季侯琰身边被埋没,他应该推翻这个沉迷男色的王爷,那些贤臣良将不也推翻了暴君么。
苏忆绝对想不到傅蔺曲解了他的一番意思,他是想让傅蔺对付季侯琰身边那些少年,而并非要傅蔺自不量力推翻季侯琰。
……
马车进了王府季侯琰没有下来,常进带着人在附近护卫,远远都能听见车内咒骂声。
骂季侯琰畜生。
骂季侯琰禽兽。
要喝他血吃他肉把他骨肉熬成汤,甚至诅咒他不得好死的。
常进听的心惊肉跳,还没有人敢这么明目张胆大声骂王爷的。
但近来王爷确实变得不一样了,平日极为冷静自持的一个人,他是不屑做出强暴这种事,连那些养的少年都没碰过,却把一个人关了锁,锁了关,甚至连下药调教这种下作的事都做出来。
怀疏寒咬了季侯琰好几口,他的眼底沾染了血色,双目赤红。他诅咒谩骂,想逃离,又被季侯琰抓着脚拖回去。
季侯琰从不会委屈自己,怀疏寒尽情的骂他就从怀疏寒的身上讨回来。他做了个尽兴,双眸黑沉沉的,染着情谷欠的风暴,尽情蹂躏身下的人,不断羞辱他。
“嘴巴会骂人,还不是犯贱让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