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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没病,何况这人间的药又治不好他。

季侯琰只当他反抗着,与自己作对。他之前就因为怀疏寒醒来逃离自己窝着一肚子火,现在又不听话,季侯琰当即没什么好脾气,起身把人拖出来。

怀疏寒就似在砧板上的鱼,那一点反抗毫无作用。

宁绯瞪大眼。

此时季侯琰就着手中的碗喝了一大口药,手指捏着怀疏寒两边的脸颊就吻下去,将药渡到他嘴里。

宁绯绞紧衣袂,怨恨看了一眼怀疏寒。

怀疏寒被迫喝下,季侯琰离开时倒是有些恋恋不舍舔了他的嘴唇。

冰冷冷的,跟他这个人一样,没有温度。

但下一刻,季侯琰嘶了一声,嘴唇上出血。

他嘴唇被怀疏寒咬了,不重,怀疏寒咬的急,咬了又害怕的躲到一边。

季侯琰冷笑:“敢咬又怕什么?”

怀疏寒倒不是怕季侯琰,就怕他身上的金芒。

他垂眸不语,又是对季侯琰不理不睬。

季侯琰看到他这一副模样就来气,看来真是欠调教了,他朝宁绯颔首:“他就交给你了。”

宁绯闻言,兴高采烈应下来:“是。”

待季侯琰离开,屋内只剩二人之时,宁绯走到怀疏寒的面前,俯身与他平视。